陳傑麵上帶著幾分惡意,範清德冷冷的對上了他的目光。
“自然得去,你們商議的事情樁樁件件都踩在了律法上。張兄,你且聽我一句勸,老實本分,多的是烈女怕纏郎。”
“住嘴!”
陳傑猛地衝過來,直接將範清德摁在了地上,兩人找了繩子將範清德給綁了起來,嘴巴更是堵得嚴嚴實實,直接將人拴在了張旺米糧店中後邊的門邊上。
兩人合謀完了事情,竟是將範清德一個人扔在了米糧店。
翌日還需得籌齊人馬,米糧店和香粉店都不曾開門。範清德頭眼昏花的瞧著已經大亮的天,很是艱難的爬到了門檻上,拚命的拽著門。
哪知那門上鉗了門閂,他那繩子被綁在門閂上。
範清德伸了伸被綁在背後的手,很是艱難的拽著繩子爬起來,用自己的肩膀緩緩將門閂給頂了起來。
外邊的聲音愈發的大了,他心下慌得緊,一時不查,那門閂竟是直接將砸在了腳上。痛的範清德眼淚都流了出來。
他背過身摩挲到那鐵栓子,半晌才好不容易將門給打開,一碰一跳的跳上門檻,直接摔著從後門滾了出去。
“誰?”
一個穿著青色暗紋的女子冷嗬一聲,瞧著這小巷裡邊竟然摔出來一個人,她帶著小廝直接將人扶了起來,拽掉了口中的臭襪子。
“你是何人?”
範清德眼冒金星,瞧著那女子腰間的腰牌,拚了命的張開嘴。
“我是,我是雜貨鋪子的掌櫃範清德。我弟弟,我弟弟在國子監讀書。【予樂】脂粉鋪子裡麵的顏姑娘有難,你們是丞相府的,快去救人!”
範清德說完,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