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得要證明一下,你是否真的在祈福堂陪著老太太聽經。”
“母親,你的證明沒有用,我們都知曉您疼愛顏予歡,誰能保證您是不是在偏袒她呢。”
張氏這話一出,顯然同謝妍有了同仇敵愾的意思。
“施主,您這話就說的格外難聽。方才這位顏施主在聽經以後,還同我們幾位師傅討論了佛法。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寺廟出了亂搞之事,你們倒是拿出來證據啊!”
“就是,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們國清寺這麼多年的清名,怎麼能毀於你們的詆毀!”
“拿出證據來,這老鰥夫一直都是替我們正德堂挑水的夥計。你們是從何處聽到他同人亂搞的!”
好些個和尚都站了出來,張氏瞧著這樣的場麵,不由得後退了半步。
小荷沒想到這裡邊沒人,很是驚慌的看了一眼謝妍。謝妍衝著小荷使了一個顏色,小荷隻能強裝鎮定,企圖將自己的害怕咽進肚子裡。
“小荷,你方才說你聽見了亂搞之聲。現下你作何解釋?”
張氏很快便將木關轉移到了小荷的身上來,她瞧著小荷的模樣,小荷經不住嚇,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是,是奴婢不好。奴婢路過時聽見這男人的喘聲,還以為裡邊有人。這才一時間慌了神,惹了大夫人生氣,奴婢知錯了!”
小荷急急忙忙給張氏磕著頭,張氏眼中更是多了幾分厭棄。
“如此說來,是你慌亂搞錯了事情?”
小荷聽出張氏話語裡的狠戾,忙的慌亂的抬起頭來。她的視線落在謝妍的身上,謝妍冷冷的剜了她一眼。小荷匆匆瞥過了目光,這模樣卻落在了顏予歡的眼中。
“你可要好生想清楚,是誰讓你這般挑起事端,還攀咬到我的頭上來。”
顏予歡輕聲說著,小荷原本就很是慌亂的模樣心下更是涼了幾分。
“可憐我一個孤家寡人,眼下竟是誰都可以攀咬到我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