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予歡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眸光中都帶著一絲冷冽。
“先前是想著一箭雙雕,本來以為都泡了湯。沒想到瞎貓碰見死耗子,竟然真讓她得意了一回。”
佛夏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了一眼畫春,畫春瞥了她一眼,抬起手戳了一下佛夏的腦袋。
“你這簡直就是個豬腦子,姑娘說三小姐做局坑了大夫人的意思呢。”
“可眼下大夫人不是毫發無傷嗎?”
佛夏瞧著顏予歡,看著顏予歡將信件折好,找了一盞燭火給燒掉了。
“哪裡是毫發無傷呢,分明是元氣大傷。”
顏予歡看著手中火光躍動的信紙,似笑非笑的抬起頭來瞧了一眼佛夏。
“先前她想著毀我清譽,害大舅母失了擁簇此為雙雕。我清譽未毀,可此事散播出去,大舅母免不得暫時失了掌家權。二房的夫人得了權勢,可不是瞎貓碰見死耗子。”
她輕聲說著,眉目之間都帶上了幾分邪性。
“說不定,大舅母還得回趟張家,受一趟教訓和責罰。”
“大房夫人先前一直與我們作對,現下沒了大房夫人。那二房的夫人不是要對我們不利?”
畫春很是著急的問著,顏予歡輕輕搖搖頭,看著信紙悉數都變成了黑灰,顏予歡的聲音裡難得透出來幾分輕快。
“這就要看看大舅舅給什麼安撫了。”
畫春聽著顏予歡的話,一時間同佛夏兩人對視一眼,愣是沒明白顏予歡的意思。
明明是在討論張氏的事情,怎麼一轉眼就扯上了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