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淵勾了勾唇角,顏予歡麵上多了幾分柔和,他卻卡住了門框。
“這般著急作甚?明院使那邊有幾味藥材還沒碾完,你能否去書房幫幫忙?”
顏予歡一愣,到底還是將謝行淵給的荷包掛在了腰間,跟上了謝行淵的步子。
明院使這些日子也很是忙碌,知曉自己該做的事情。顏予歡很快便忙活了起來。謝行淵坐在案台邊上,瞧了一眼自己桌上事簿,認命般的坐了下來。
書房裡的墨香混著藥香繚繞,謝行淵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拿著的荷包,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自己的懷中。
目的好像被歡娘識破了,但是無傷大雅,她知曉便夠了。
謝行淵看著顏予歡很是認真的模樣,一時間有些失神。
他二人,已經嫌少單獨在一塊了。
心口有些酸澀,謝行淵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嘲諷自己竟有幾分多愁善感。
翌日,顏予歡醒過來時,自己竟躺在床上連鞋襪都不曾脫下。
畫春端著銅盆進屋子來,瞧見顏予歡一臉的氣憤。
“姑娘昨日忙的都未曾洗漱嗎?”
顏予歡冷笑一聲,很是生氣的點點頭。
“是,好歹把人叫醒脫個鞋子啊!”
那老匹夫真不會伺候人,還天天想著讓人伺候他!
畫春不知曉顏予歡為何這般生氣,她擰乾了帕子遞到顏予歡麵前。
“姑娘,四公子來了。”
謝景和來了?顏予歡擦臉的手一頓,多少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