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藥了？”
景平帝麵上很是平和，瞧著謝行淵蒼白的臉色眸光很是平靜。
“明太醫，此事可否屬實？”
“回陛下，此事屬實。臣等羞愧，此次解瘟疫的方子是程姑娘所製。”
“姑娘？”
景平帝聲音裡有些訝異，顏予歡的手心裡頓時多了兩分冷汗。明院使說方子是一位姑娘做的，可站在隊伍的姑娘有兩個。
她心下有些發涼，身邊的程靜捏了一下她的手，兩人一起從隊伍裡麵走了出來。
“民女程靜，金陵人士，家父程頤。此次藥方出自民女之手，但藥材均為顏氏女所炮製。”
“民女顏予歡，姑蘇人士，家父為前任姑蘇巡撫顏致棋。”
“程頤。”
景平帝視線落在程靜的身上，半晌又挪在了顏予歡的身上。顏予歡隻覺著那視線格外的沉重，她緊緊低著頭不讓自己露出幾分怯意來。
“顏致棋，你就是那位現居於謝國公府的顏家女眷？”
“回陛下，是。”
“你二人既都有功勞，那便賜程氏女“忠”“惠”二字，賞黃金千兩，綢緞十匹。賜顏氏女“勤”“雅”二字，賞黃金白兩，美玉十匣，雲錦五匹。”
景平帝看了一眼跪謝的兩人，輕輕點了點頭。視線扭轉在謝行淵身上，景平帝瞧著顏予歡的身段，不由得摩挲了一下手指。
“顏氏女，你如今年芳幾何，可有婚配？”
一句話，驚住了在場三個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