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桂芬和牛嫂剛走,江聿就從禮堂走了出來。
“清荷,你怎麼跑出來了呀?大家都還在裡麵吃飯呢,你現在出來,不好看。”
江清荷現在心裡正不爽呢。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宴席那麼寒酸,我看著都煩,不想進去!”
江聿皺起了眉頭,他試圖安慰江清荷,“清荷,婚禮隻是個形式,重要的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他試圖握住她的手,但她卻猛地甩開。
“形式?你看看人家盛夏,同樣是婚禮,人家的多風光,多熱鬨!而我們呢?連個像樣的賓客都沒有!”江清荷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失望。
江聿歎了口氣,他知道江清荷一直對盛夏和謝瑾行的婚禮耿耿於懷,但他還是試圖安撫她,“清荷,我們不需要和彆人比較,幸福是自己的感受,不是彆人眼中的風光。”
江清荷卻並不買賬,她的情緒激動起來,“你不懂!我就是要比彆人好,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羨慕我!現在呢?我成了這條街的笑話,成了盛夏的陪襯!”
江聿看著情緒失控的江清荷,心中充滿了無奈。他知道,江清荷的虛榮心和攀比心理已經讓她迷失了方向,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清荷,我們還有未來,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創造屬於我們自己的幸福。”江聿溫柔地說,希望她能聽進去。
但江清荷已經聽不進任何話了,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盛夏的嫉妒和對現狀的不滿。
“得了吧!嘴上功夫誰不會啊?現在說的是好聽!結果你有哪一點做到了?你什麼都沒做到!彩禮那麼少就算了,酒席也辦的這麼寒酸,真是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