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瞳孔微縮:“所以,你就違背了和我的約定不管冷月了?”
李千帆聳了聳肩:“是冷月不讓我跟的,她有事要處理。我跟她說好了,她處理完事情也回來天權宗。實際上,化名參加瑤池杯,就是冷月的主意。”
“李千帆,你是不是忘了?參加瑤池杯,就需要到古武協會注冊。而古武協會注冊采用的是血液DNA。你之前已經在古武協會注冊過了。再去注冊會穿幫的。”囚道。
“我相信,囚長老一定會有辦法的!”李千帆笑笑道。
囚是易容體質。
她雖然說,她隻喜歡易容熟悉的人
但她也是可以易容不太熟悉的人的。
假冒古武協會的人搞一個假的身份認證,並不難。
囚翻了翻白眼。
“拜托了。我想去瑤池治病。”這時,李千帆雙手合一,又道。
“行了,我知道了。”
囚說完就離開了。
而李千帆也離開了囚的院落,然後朝山頂走去。
“也不知道我的山巔彆院現在怎麼樣了?”
不過,沒到山巔就被守衛攔了下來。
負責這一帶守衛的是宮子文。
他是當初願意跟隨宮池投靠天權宗的寥寥無幾的宮家弟子之一。
後來,他的爺爺宮池也來到了天權宗,現在和宮子羽的爺爺宮森一樣,是外門長老。
“你是什麼人?”宮子文警惕道。
“哦,我是來參加比武選拔的,迷路了。”李千帆道。
“荒謬!比武選拔在山下,你怎麼跑到了山上?”宮子文更警惕了。
“是宮森長老帶我上來的,他帶我去見了大長老。大長老剛才有事出去了,我想下山,但卻在山上迷了路。”李千帆道。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下山可能會迷路,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迷到上山的路上!”宮子文一邊拿著對講機呼叫增援,一邊緊盯著李千帆。
李千帆哭笑不得。
之前,自己在山上遇刺,於是加強了戒備。
沒想到回旋鏢這麼快就打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