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了?膽子慫就不要硬出頭。”李千帆微笑道。
那名女弟子一臉黑線,但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師姐,彆走啊,我該怎麼辦?”
雙馬尾也慌了。
她不怕手下有刺頭,就怕刺頭有背景。
那名內門女弟子攤了攤手:“我也沒辦法。你看著辦吧。”
說完,她就匆匆離開了。
留下雙馬尾風中淩亂。
“衝動了!原以為李千帆隻不過是易豐山的家鄉人,沒想到還是他哥哥。”
這時,李千帆走了過來,然後道:“雙馬尾師姐,我們實習都要做什麼啊?”
“什麼都沒有做!不。”雙馬尾想了想,又道:“你們如果有什麼修煉上的問題可以問我。”
跟剛才強勢的態度,判若兩人。
晚上的時候,雙馬尾回到了她的洞府。
她的室友就是今天要收拾李千帆的那個女弟子,名叫潘麗。
“小舞,怎麼樣?”潘麗道。
雙馬尾直接趴在了她的床上,一臉鬱悶:“我快被那個李千帆氣死了。”
“哼,那種狐假虎威的渣渣,一旦失去易豐山的庇護,我看他怎麼辦!”潘麗道。
“可人家是兄弟。血濃於水,怎麼可能失去易豐山的庇護。嗯?說起來...”
這時,雙馬尾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一個叫易豐山,一個李千帆,這連姓氏都不一樣呢。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
潘麗也是直接坐了起來。
“李千帆這貨不會是在框我們吧!”
她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