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更不行，我的身體從來沒被男人看過！”
池煙為難了。
“我們已經協議離婚了！我不可能幫你擦身，要不，我幫你給池美盈打電話，她一定很願意幫你。”
付南城生氣地說：“我不同意，免得你又會說我出軌。”
“我們已經協議離婚了，不會再上法庭，你擔心這個，難道你是想反悔？”
池煙斂起瞳孔，冷眼看著他。
“我要是反悔，何必多此一舉，昨天我的情況，彆說休庭二十分鐘，直接申請延期都沒問題。”
池煙垂下眸子。
付南城軟下嗓音，“我要怎麼跟你解釋，我跟她除了那次意識不清醒，根本沒有肌膚之親，那日若我意識清醒，不會發生那種事。”
“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我相信我的眼睛。”
“我之所以讓你來照顧我，確確實實是不想被彆人看到我的身體，池煙，拜托你了。”
付南城的語氣裡帶著乞求。
“你說你不會反悔，如果我現在不幫你擦身，你也不會反悔嗎？”
他是不會反悔。
但他想讓她幫他擦身。
“我是不是說我不反悔，你就不幫我擦了？”
池煙沉默。
付南城側過頭，沒再看她。
半晌後，他淡淡地說：“我不會反悔，你不肯，我也不為難你，你回去吧。”
池煙心臟漏了半拍。
為難她，是他經常做的事情。
他這樣做，讓她一時有些難以置信。
但她不可能再跟他有這些親密的動作，她還是轉過身，緩緩地離開了病房。
付南城聽著她熟悉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直到聽不見。
他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