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好長時間了,你睡著了都還在掉眼淚。”
母女連心,池煙難過,沈思也跟著難過。
池煙低下頭,說:“對不起,又讓你擔心我了。”
沈思握住池煙的手,語調輕輕,“我聽薑澤說了,付南城昏倒在雪地上,情況很嚇人,你是不是因為他才哭的?”
池煙一頭鑽進沈思的懷裡。
自己養的女兒自己清楚。
池煙的喜怒哀樂,沈思都看在眼裡。
沈思輕拍著池煙的後背,說:“我知道你心裡有他,你六歲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隻記得他。”
“媽,彆說了,都要離婚了,我不想再提過去的事了。”
“好,媽不提了。”
池煙從沈思懷裡出來,摸著沈思的臉,沙啞著嗓音說:“等我跟他把離婚證辦了,我帶你離開江城。”
池煙不想再看到付南城了,她想去一個沒有付南城的地方,讓時間去療愈她對他深深地執念。
池煙狀態不好,醒了沒多久,又想睡覺。
沈思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
“煙煙,你發燒了!我去叫家庭醫生。”
沈思急急地走出房間,薑老太太一聽池煙發燒了,趕緊打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
池煙燒的厲害,人昏昏沉沉地睡著了,薑老太太一直守在旁邊,等家庭醫生過來,替池煙檢查了身體,說可能是著涼了。
等家庭醫生給池煙打上了針。
沈思便退出了臥室,她離開薑家,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
她想去醫院看看付南城。
上次付南城是為救她受的傷,她還沒有當麵感謝他。
最關鍵的是,有些事,她要好好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