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意思你都不知道嗎？”
付南城緊緊地抓著輪椅扶手，不可思議地望著薑老太太。
“你騙我，我不信，早上在民政局的時候，她答應得好好的，說晚飯前會被兩個孩子帶回付家。”
付南城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
這時，薑善雅也跟著出來了，她說：“南哥，我奶奶沒騙她，池煙真的走了，是我親自送她去的機場。”
“她去哪兒了？”
付南城慌亂詢問，握著輪椅扶手的雙手，力度加大了好多。
“我也不知道，她不肯告訴我們，南哥，你回去吧。”
薑善雅語調平靜。
付南城幾乎可以斷定是真的。
池煙真的走了？
嗬。
他忍不住自嘲一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池煙會欺騙他。
在他的意識裡，池煙好像並不會騙人。
是他不了解她，還是她真持對他絕望了。
她答應把孩子帶回來的時候，一點意外的狀況都沒有。
她說過，離了婚，也會給他探視權，可她現在在做什麼？
她帶著兩個孩子和沈思一起遠走高飛，把他一個人留在江城？
付南城很快調轉輪椅，司機趕緊過來，把他扶上了車，待司機上車後，付南城緊咬著牙關，說：“去機場！”
薑善雅大約是知道他那麼著急離開，是想去機場追池煙，她給他發了一條信息。
【南哥，她今天下午五點的飛機。】
付南城煩躁地回了她一條信息。
【你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