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跟池煙一起進了臥室。
安晴怕池煙一個人洗澡不好洗,她跟池煙一起去的浴室。
池煙脫了衣服,安晴才看到,池煙的後背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跡。
有些地方的青紫很嚴重。
好在冬天,衣服穿的厚,倒是沒有劃傷。
“疼嗎?”
“疼。”
安晴隻能動作很輕地幫池煙洗,她一邊輕輕的洗,一邊說:“你身上都這麼多傷痕,付南城身上的傷痕一定比你還嚴重。”
池煙的胸口一陣抽痛。
想也想象得到。
“晴晴,他知道那件事了。”
“哪件事?”
“他小時候,我和我媽救他的事。”
安晴愣了一下,“他跟你說了。”
“嗯。”
“什麼時候知道的?”
“應該是我媽把項鏈給了付嘉言,他看到項鏈知道的,算算時間,應該是我被周蘭軒擄到溫哥華,我們一起回國之後,他應該就在嘉言身上看到了項鏈。”
安晴忍不住碎碎念道:“那麼早就知道了,他竟然一直沒說,等到了現在。”
“我猜測他應該也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吧。”
“這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安晴不太理解。
“項鏈以前不是被池美盈給搶走了嗎?他是因為這條項鏈把池美盈當成是我,這些年才對池美盈那麼好。”
“這......”
安晴快要氣死了,“那豈不是池美盈一直都知道這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