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馬老太太趴在牆頭上偷偷地看了半天,一聽到苗銀花這麼說,翻了個白眼兒從牆上下去。
苗銀花進了屋壓低聲音跟孟晚堂吐槽。
“你說你們家這位置選得一點兒都不好,隔壁這倆鄰居都什麼玩意兒?難怪以前你指著他們鼻子罵。這要是我,恐怕一天到晚得氣死。”
孟晚棠問她:“咋了?馬老太太又往這邊兒偷著瞅了?”
“瞧你這習以為常的語氣。”
苗銀花把菜放在外屋地上,在裡邊兒鋪了一塊兒破布,再把新布放在框裡,又把那塊兒布給蓋上。
她把錢遞給孟晚棠:“那馬老太太一天到晚往你們家瞅,你也受得了?”
“受不了,能怎麼著呢?難不成她過來爬牆頭,我還能把她腦袋給割了呀?”
原主當初可沒少罵。
那也不管用啊。
“你男人在家你讓他去山裡邊兒弄點兒酸棗樹回來,再用點兒泥巴,把酸棗樹杈子全都埋在牆頭上。你看看她還怎麼爬上來?”
孟晚棠眼睛一亮:“這主意好!明天我沒事兒就去山上弄點兒酸棗樹回來。”
“我有空也過來幫你。”
“那我就先謝謝了啦!”孟晚棠指著自己剛給幾個孩子做出來的衣服和褲子說,“你要是做衣服慢的話,我可以幫你做。”
“這不會太麻煩你了?”苗銀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不麻煩,我做衣服挺快的。”
“那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跟你說實話,我這針線活是一點兒都不行,勉強就縫個補丁,還挺醜的。我婆婆天天嫌棄我做衣服做得難看。”
孟晚棠笑了。
“那你就把衣服拿過來,尺寸告訴我,我來給你做就行。”
“行啊!”
苗高高興興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