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是用強勢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脆弱和恐懼。
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暴露自己內心的害怕和擔憂。
陸青野心疼的抱著她,低頭親著她的額頭安撫她。
他除了這個,別的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都沒有辦法給她一個保證。
他們就這樣靜靜相擁。
第二天早上。
狗剩坐在門口,自己拿著幾個破木板子在外邊兒叮叮當當的敲個不停。
孟晚棠還以為怎麼回事兒,跑出來一看,結果發現是狗剩在這邊鼓搗東西。
“你這是在乾嘛呀?”
孟晚棠好奇的問。
狗剩頭也不抬的說:“我在坐冰車,我想出去滑冰,別人都有冰車,我們也沒有,我爸又受傷了,我肯定要自力更生,自己做。”
“哎呦喂,我們陸歲和同誌還這麼厲害,會自己坐冰車呀。”孟晚棠是真沒想到這小子動手能力還行。
雖然幾塊木板對的不算太好,看著也有模有樣的。
狗剩驕傲的挺起胸脯:“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萬裡挑一的天才。”
真是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怪自戀的。
“行了,你先把東西放這兒,進屋去吃飯。等吃了飯我給你做。”
狗剩一臉懷疑的看著孟晚棠:“你也會做冰車?你見過冰車嗎?”
孟晚棠無語的說:“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你說我見沒見過冰車?”
“你以前也沒有給我做過冰車啊。”狗剩說。
孟晚棠:“你也沒跟我說過你想要冰車啊?”
狗剩瞪眼:“人家小孩兒沒要,家裡的長輩也給做了,你也沒給我做呀?”
“你怎麼知道人家沒要?”
狗剩:“那我現在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