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是很擔心你爸爸。”孟晚棠一點都不客氣。
“誰說我不擔心我爸爸了?”王豔麗大聲喊,恨不得把孟晚棠從陸青野身上扯下去。
孟晚棠輕嗤:“你要是擔心你爸爸,就不會在他沉睡的時候,大吼大叫。你知不知道他現在渾身都疼,特別難受?她好不容易才睡著,你就迫不及待要把他喊醒,你還說你擔心你爸?我看你是巴不得你爸爸去死呢。”
她的聲音不高不低,但是每一個字眼都帶著穿透力,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全部都紮在王豔麗身上。
王豔麗驚恐地看向床,床上的老人擰著眉,沒有醒過來。但那本就沒有多少肉的臉上,隻剩下乾癟的一層皮。
這才幾天?
完工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病情發展得太快,再加上王工連日勞累,身體早就垮掉了。
這才給了病毒可乘之機。
“我們走吧。”
孟晚棠低聲和陸青野說,她不想吵醒王工,也不想跟王豔麗吵架。本來她想給王工把個脈,再暗中開個藥方,讓陸青野拿過來救人。
沒想到王豔麗會直接追過來,讓她沒機會把脈。
強製去把個脈,王豔麗肯定會汙蔑栽贓。明明剛才她都沒走過去,就被潑了一身臟水。真要是碰到了王工,估計王工以後有點什麼事,王豔麗都會來鬨一鬨。
人她能救,但有這樣病人家屬的病人,她一點救人的心思都沒有。
“你還沒給個說法呢!不許走!”王豔麗回過神,再次攔住孟晚棠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