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張了張嘴,老老實實地給孟晚棠道歉。
“這是開玩笑,媽媽能接受。但若是有外人,那就克製點。”孟晚棠說的狗剩嘴角上揚,眼睛亮亮的,但也隻持續了三秒,“畢竟我不想在外人麵前動手打你。”
狗剩無語。
白感動了。
吃過晚飯,孟晚棠又提著藥箱去公園了。
那些老頭老太看看她,湊過來又想看讓她給看病。
孟晚棠微笑:“不給你們看,你們都不信不著我。”
“這話從何說起?”老頭坐在石凳上,皺著眉問,“小孟大夫,這之間是不是有啥誤會?”
“不是你們讓馬主任做我的工作,讓我去上班,不要出來給你們看病的嗎?”有話就直接說。
這才是有效溝通。
那些老頭和老太太一聽,表情難得統一,集體呆滯。
“這是誤會。”
老頭也驚呆了。
他解釋說:“我們大夥咋就不相信你呢?我們就是因為信得著你,所以才覺得讓你白給看病,心裡過意不去,然後找了一份工作,讓馬主任過去跟你說的。”
啊?
原來這個工作是診費?
還是她自己乾活之後,才能得到的診費?
抱一絲!
她比較直接給她錢的這種。
誤會解除了。
公園裡的老頭和老太太們,輪著讓孟晚棠給他們看看病。
“小孟大夫,你給我紮了那兩針,我回去就睡了個好覺。早上起來,人也鬆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