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個小樓裡住了十幾年。
就在所有人都對她失去興趣的時候,她從小樓裡逃了出來。
她把小樓舉報了。
可是,她也沒能活下來。
孫小櫻應該是上了報紙,在那一年也轟轟烈烈。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改變了。
送走了孫小櫻的母親,店裡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病人。
最後一個客人的腰不好,孟晚棠給對方紮了幾針。收了針之後客人就走了。
沒想到竟然又有人進來,她還以為是剛才那個客人,頭也不抬的問:“是哪裡出了問題嗎?”
“是我的荷包出了問題,又要給某些人送上一大筆錢,這心呐,疼的都快裂開了。”
這熟悉的聲音。
孟晚棠一抬頭,果然看到陳嬌嬌那張變得越來越有味道的臉。
她把針放在藥箱裡,從櫃台裡麵走出來,笑著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晚上我就回來了。順便把貨給你們家孩子帶回來。”
孟晚棠倒了一杯水給她,說:“坐下說,還站著乾什麼?”
陳嬌嬌結果水杯,坐在沙發上:“彆的不說,你們家的這個沙發坐著可真舒服。回頭給我的店裡也安排上。”
“那你直接去廠子那兒拿就行了,跟我說是想要我這個嗎?”
陳嬌嬌無語:“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討厭。”
“你其實也不是很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