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不。”蘭幼宜一高興,自己吃了一根香蕉,“我巴不得他們往死裡鬨,他們鬨得越歡,我越高興。彆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總想著把家裡的孩子過繼到我們家來。美其名曰給我們養老,實際上誰不知道他們安得是什麼心?”
這事兒孟晚棠不啊或插嘴。
“他們過繼的小子年紀都快和青野差不多大了。這就是往我心口上戳刀子。等我和你爸退休了,動彈不動了。也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了,那些人頂著我們兒子的名頭,回去孝順他們的親爹媽,估計都不會來看一眼我和你爸爸的。”
蘭幼宜才不去當那個傻子。
更不要說,那些人根本就沒辦法他們放在心裡,看他們的眼神就好像看一塊肉似的,人人都要吃到嘴裡。
“老天爺對我們還是不薄的,讓青野回到我們身邊了。”
蘭幼宜這話,孟晚棠很能理解,也容易共情。
她和陸青野在這一點上,還是有點奇妙的緣分的。
陸振南在醫院裡住幾天就回家了。
他請了假,都沒去單位。
孟晚棠想著,就把人接回去住了。
回到胡同。
家裡的院子大,人也多,還熱鬨。
主要是街坊鄰裡的還挺好的,他們都不知道陸振南的身份。陸振南閒著沒事兒的時候到前麵公園去遛個彎兒,坐下去跟人家下個棋。那些老頭兒也不會把他當成首長,更不會忐忑不安,就把它當成是一個普通人。
陸振南體會到了當普通人的樂趣,還去上癮了。
每天早上都過去遛個彎兒,然後買點兒早飯回來。吃過早飯之後再去公園。
隻要在家裡找不著他人,去公園保準能逮到。
蘭幼宜急急忙忙從外邊兒回來,孟晚棠還以為出了什麼事,起身走到門口兒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