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崇安聽到他們的談話,思考。

鳳首富的妾室,那不就是鳳芊雪的母親嘛,原來她還有自己的鋪子。

思及此,沈崇安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沈崇安一天一夜沒有回來,一回來渾身都是酒氣,手裡還提著兩壇子酒,下人見狀連忙把人扶回房間裡。

“大人,您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

沈崇安一把推開麵前的人,抱著酒壇又是咕嚕咕嚕的好幾口,一直到喝暈過去才被人抬回房間。

沈老夫人聽到消息趕來,就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此刻正躺在床上醉的人事不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喝這麼多酒,你們是怎麼伺候的?”沈老夫人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下人們身上。

“大人今早從外麵回來就這樣,不知......”

不等下人說完,沈老夫人一巴掌打在那個說話的人的臉上,“照顧不好主子就是照顧不好主子,哪裡來那麼多借口。”

下人不敢在說話,隻能任打任罵。

沈崇安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醒來就又抱著酒壇喝酒,整個一頹廢的酒鬼。

一連三日,沈崇安每天不是在醉酒,就是在醉酒的路上,沈老夫人看得心疼不已,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徹底爆發了。

鳳芊雪正在對著銅鏡檢查自己臉上的紅疹子。

銅鏡中的女人唇紅齒白,膚白貌美,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彆樣的風情,唇角的梨渦勾得人移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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