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夫人從未到過下官的府上,卻對下官府上的事情開口就來,知道的她是關心則亂,不知道的還以為......”
前麵一番不經意的引導,再把話停在關鍵的地方,留下足夠想象的空間,不動聲色間暗示他人:鳳銘瑾表麵上是關心則亂,實則是她和妹妹勾結一起現在他。
這樣的話術一般人連察覺都察覺不到,更不用說分辨了。
鳳銘瑾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惱怒,“沈崇安,我有沒有冤枉你,你心裡很清楚。”
沈崇安見她居然還自己跳出來,暗笑,無知婦人,這時候誰先慌亂誰就輸了。
他筆直的跪在哪裡,無聲的向所有人表示:自己閒得正,坐得端,無懼欲加之罪。
然而他不知道鳳銘瑾等的就是他跳出來。
他若一直沉默,躲在鳳芊雪身後做個隱身人,她還真不好下手,但既然他自己冒頭了,那她便有的是辦法讓他辨無可辨。
“既然你說你不知道芊雪做的事情,那她一個婦道人家是如何知道軍中機密的?莫非你是有意泄露?”
“我那是......”
鳳銘瑾打斷他的狡辯,“沈大人可要想清楚,泄露軍中機密和買賣官職可不是同等罪責。”
前者的懲罰可能會重一些,甚至也想到升遷之路,或者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一個不好甚至還有連坐之禍。
沈崇安不敢再輕易開口狡辯。
“還有,我若沒記錯的話,芊雪自從嫁到沈家之後就沒有出門結交過朋友,更沒有參加過宴會之類的,如此她又是如何認識吳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