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澤言睡得正熟,林悠悠想悄悄起來吃些東西,可剛一起身,江澤言就醒了,眼裡再無一絲睡意。
“阿澤,你睡,我餓了起來吃點東西。”
“你姐她們沒回來,我們去空間吃,方便,你還能用溪水泡一下,緩解緩解身體。”
吃著飯,江澤言和林悠悠說起拐賣的來龍去脈。
她才了解整個拐賣案比她接觸到的複雜得多。
她和林秀秀隻不過是人販子團夥,準備轉移據點最後順帶的。
“馬蘭花受傷了?會被判死刑嗎?”
林悠悠還是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次案件涉及的範圍廣,人數眾多,不會那麼快出判決結果,但她是直接參與拐賣,不會輕判。”
“會有很多找不回來的婦女兒童吧?”
林悠悠看過很多相關的報道,即使有的人找回來了,瘋的,傻的,殘疾的比比皆是。
看著林悠悠低落的情緒,江澤言沉聲說道;
“人是神性和動物性的總和,在人的身上有你想象不到的好更有你想象不到的惡,單靠人性是不可能維持秩序的。”
“法律才是人類發明過的最好的東西,它不管一個人能好到什麼地步,但能限製人不能惡到沒邊,每個人的心裡都有那麼點臟事兒,想想可以,但要做出來絕對不行。”
“法律更像人類的低保,是一種強製性的修養。它不像宗教要求你眼高手低,就踏踏實實地告訴你至少應該是什麼樣兒,又講人情,又殘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