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姑娘有一雙小鹿一樣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看到我受傷了,以為是打獵的獵人被動物弄傷的,看著滿身是血的我,本來也很害怕,可又不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山裡不管。”
江澤言輕撫著林悠悠的頭發,用溫柔又懷念的語氣輕聲繼續說著;
“她在我負傷的山裡找到止血的草藥,給我包紮,可能是找草藥太著急,手上還有摔傷的血跡,沒有包紮的東西,小姑娘就把她的外套,很心疼的,撕的一條一條的給我包紮傷口。在後來,說是找人接我下山,然後就像小兔子一樣,消失在林子裡了。”
“我當時就想著,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會賠給那個小兔子一樣的小姑娘,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
林悠悠恍然想起,原來阿澤就是之前我救的那個獵人,好看也就算了,可是小兔子是什麼意思?我看你才像小兔子,你全家都像小兔子!
林悠悠把心裡的話,不小心說了出來。
“悠悠,你也是我家的。”
林悠悠,“......”
“阿澤,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江澤言看著林悠悠,難道還有什麼是我現在接受不了的嗎?
最近的事,有太多都已經打破了他這些年,深信不疑的觀念了。
“阿澤,我做過一個夢,很真實的夢。”
“夢裡的我中了林翠翠的藥,被你救了,第二天你可能有緊急任務,就離開了村子。”
林悠悠似乎是陷入回憶,有些痛苦的握緊了自己的手,江澤言沒說話,靜靜的聽著,隻是把林悠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你走後沒幾天,我進山采山貨回來,奶奶死了,我養父母說是奶奶年紀大了,忽然去世也是正常的,我也從來沒懷疑過。”
“雖然我養母對我不算很好,可我一直以為我養父對我很好,因為我是家裡的老大,多乾些活也是正常的,家裡條件有限,不用太計較那些,誰家裡的父母能不愛自己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