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小的,善良的她卻一直用那瘦弱的肩膀,默默的承受著不應該是她獨自承受的一切。
於是對她的感情,越陷越深。
後來,與其說是做了她的解藥,不如說是她解了自己的毒。
“老公?老公公?這是什麼稱呼,小丫頭,我隻是比你大幾歲,我有那麼老嗎?”
林悠悠聽完,什麼老公公啊?
“哈哈哈”
“阿澤,以後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叫你老公,你就叫我老婆,老公就和哥哥一樣,不是老公公,等有彆人的時候,你在叫我悠悠好不好?”
“小丫頭,你說以後叫我什麼?老公?我更喜歡你叫我叔叔,又嬌又媚~”
江澤言彎著腰在林悠悠的耳邊低語,熱熱的鼻息讓林悠悠脖子有些發癢,江澤言伸手把她鬆落的發絲挽到耳後,指間劃過她的麵頰,若有若無的涼卻讓林悠悠的臉燙了起來。
“小丫頭,叫什麼?”江澤言清冷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蠱惑人心的沙啞和難掩的欲望。
“叔,叔叔。”
林悠悠顫聲說著。
江澤言把林悠悠忽然按在了鬆軟的草地上,半躺在林悠悠的身旁,在嬌小的林悠悠襯托下,江澤言的身影更加的欣長高挺。
林悠悠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摸了一下襯衫袖口,比平時更加的斯文冷靜,骨節分明的手搭在林悠悠的的肩帶兒上。
林悠悠現在隻想跑,可卻連站都站不起來。
“小丫頭,我讓你好好體會體會你老公老不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