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蘭聽林悠悠說完,笑著說道:
“你啊,真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誰家的煤能像你家的一樣,可勁的燒啊!今年要不是拖了你的福,跟著你賺錢,我們家的屋子裡也是冰冷冰冷的,早晨起來,連廚房的水缸都是厚厚的一層冰。”
劉慧蘭坐在炕沿兒邊上,搓了搓手,繼續說道:
“她們中午都是想趁著陽光正好,出來曬曬太陽,暖和暖和身子。現在這煤票可真是不好弄啊!你以為誰都和你家江澤言一樣,為了讓你一天暖暖和和的,四處和彆人買高價的煤票啊!”
林悠悠聽劉慧蘭說完,還有些意外,之前她還真沒注意過這些事。
“嫂子,我家院子裡堆的那些煤,都是他花高價買的?”
劉慧蘭想著平時林悠悠和江澤言的相處模式,這事兒,江澤言還真就可能不說。
“悠悠啊!你可真是個有福的啊!我還以為這些事兒,你都知道呢!”
“你剛來軍區那會兒,不是才剛冷嗎?江澤言就去找我家男人,說是你在南方長大,最受不住冷了,就讓我家那口子也跟著逢人就問,有沒有煤票。這滿家屬院誰不知道,你家江澤言隻要有煤票就買啊,你看看你家的煤,前院老孟家坐月子的兒媳婦兒也舍不得這麼燒啊!”
林悠悠聽劉慧蘭說完,心裡也跟著暖烘烘的,從她來濱市,院子裡的煤也沒少過,她都忽略了這個年代,買煤有多難了。
她的阿澤,一直以來,都在默默地為她付出著,可他卻還是覺得不夠,她自己都快覺得,自己拯救過銀河係了,不然,她何德何能,會遇到這麼好的阿澤。
林悠悠又忽然想到剛才李鳳英的話,於是抬頭問道,“姐,李鳳英說的,周樂安送你回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