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她把你大哥這些年的積蓄和房子都給了娘家,你大哥那還有這些年給她的彙款記錄,如果不是她最近鬨騰的太過分,我估計你大哥還不一定下得了狠心,可如果她真的還不上錢,也很麻煩。為了不坐牢,她也隻能同意離婚了。”
林悠悠點了點頭:
“她就沒有什麼附加條件?”
“這個我到沒仔細問,等晚上他回來就知道了。”
晚飯的時候,家裡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到了家。
江至誠看著江澤東的時候,臉上多少帶了一絲嚴肅:
“怎麼樣?都辦完了嗎?”
“辦完了。”
江澤東說著從衣兜裡把離婚證明取了出來。
“怎麼去了那麼久?她又鬨你了?”
江澤東上午就出了門,到中午打電話回來還沒辦完手續。辦事兒的地方又不遠,很難不讓人多想。
算鬨嗎?
江澤東想著剛才在辦公大樓的門外,李木柔到是一改這些年一貫的囂張跋扈,低眉順眼的坐在台階上哭。
可哭真的能把所有的惡都掩蓋嗎?
江澤東也不催,半輩子都耽誤了,還差這一會兒嗎?
李木柔問;“孩子他爸,你真的非和我離婚不可嗎?”
江澤東隻是淡淡的回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