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底部,隻是正常的桌底兒,沒有那個隱秘的暗格,桌子似乎也隻是個仿製品。
可桌麵的其他地方,卻是一模一樣,就連瘸腿兒的缺口都一樣。
江澤言開著停在瓷器廠外,放在胡同裡的車。
恨不得把油門踩到底。
陸星池和周東宇做在車裡被甩的左右搖晃。
周東宇看著一反常態的江澤言,忍不住問陸星池;
“陸哥,老大這是咋了?咱們不是應該守在瓷器廠嗎?王鈺昌潛伏這麼久,又這麼狡詐,錯過這次機會,以後要想在抓住他,可就不容易了。”
“老大這麼做自然有老大的想法,咱們跟著執行任務就行,彆的不用多問。”
雖然陸星池心裡也犯嘀咕,老大現在太不正常了,似乎很緊張,可......上次他們麵對那麼難對付的敵特,老大也沒這樣啊!
難道這次比對付敵特還麻煩?
想歸想,可他麵上卻絲毫不顯,甚至還雲淡風輕的安慰著周東宇。
“我知道,我就是隨口一說,咱們老大是什麼人,我心裡還不清楚嗎?我這就是有點好奇!”
舊吉普車,車窗上老舊的玻璃阻隔視線,江澤言臨上車時,就把玻璃都推到了一邊,沒人的地方也能快點開車。
江澤言沒心情聽他們嘀咕什麼。
車速快,一陣風吹過;周東宇被灌了一肚子的風。
都不等陸星池在說話,就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江澤言緊抿著嘴唇,在心裡祈禱著,那條地下通道能夠多些彎彎繞繞。
那樣,王鈺昌在裡麵走動的時候,也能多費些時間。
等車快開到新買的房子,江澤言提前把車熄了火,停在了幾百米外。
他沒從正門進去,而是從隔壁三哥買的院子跳了進去。
江澤言悄悄溜到之前擺放桌子的房門前,豎著耳朵聽裡麵的動靜。
裡麵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