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和小修先給孩子喂些奶粉,我去看看小言。”
宋梨落接過孩子,哽咽著答應下來。
中午,田舒月和沈君硯也趕了過來。
他們先去看了孩子,兩個孩子吃飽,不哭不鬨的睡得正香。
田舒月直愣愣的坐在床邊守著,幾天的時間,田舒月本就不算太好的身體,似乎更加搖搖欲墜了。她看著兩個孩子,無聲的哭了起來;
“兒子,你妹妹和我是不是沒有母女緣分啊,她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下長大,好不容易過上了舒心的日子,剛剛和我相認......都怪我,那天我要是多走幾步,或者不那麼急三火四的問她婆婆,她也不會知道小言那孩子出事。都怪我,是我害了他們。現在,小言那孩子像是瘋了一樣,你妹妹又不知道會不會醒過來,兒子,我可怎麼辦啊!”
沈君硯抱著自己的母親,幾天的時間,這個一向注重外表的人,頭發就白了一半。
“媽,我去谘詢了不少醫院,悠悠現在的情況,外力根本無法乾預,隻能看她自己能不能醒過來,所以,你一定要多注意身體,這幾個孩子,還得你和悠悠的婆婆一起照顧呢!如果你的身體垮了,孩子們怎麼辦啊,那可是悠悠拿命換來的孩子。”
“媽,你看著孩子,我去看看江澤言。”
他說完,輕輕拍了拍田舒月的肩膀,才起身去了隔壁,江澤言和林悠悠的房間。
屋子裡的氣氛隻要走近,就讓人感到無比壓抑。
床邊,江澤言抱著林悠悠,兩眼空洞無神的沒有一絲焦距。
沈君硯走過去,給江澤言倒了一杯水,遞給了他;
“江澤言,喝杯水,在吃點東西,悠悠這樣......我們大家都很難過。可是,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江澤言像是完全沒聽到沈君硯的話一樣,繼續抱著林悠悠,在他們自己的世界裡聊著。
沈君硯湊過去,才聽清江澤言的喃喃自語:
“悠悠,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你還記得你救我的那天嗎?那天你穿的衣服是帶著小花的,眼睛像小鹿一樣美。那件衣服因為給我包紮傷口才撕壞的。你還說讓我賠給你,夠穿一輩子的好看衣服呢!悠悠,你醒過來好不好,我把所有的好看衣服都給你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