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一臉震驚的說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丟?”
江澤修冷眼掃向江青峰和林翠翠,滿臉肅穆:
“我剛才最後一次在爸的書房核對數據,因為忽然發現數據被我遺落在單位幾頁。因為當時隻有我和江青峰還有那個女人在家,我隻好自己回去了一趟,等回來的時候,也還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可我從出去到回來,前後不過二十五六分鐘,就這二十五六分鐘之間,文件就不見了。”
坐在一旁的江青峰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通紅的喊到:
“三叔,你剛才明明已經去我們的房間搜過了,怎麼現在還冤枉我們呢!我根本就沒看到過什麼文件。你搜不出來,現在還想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嗎?剛才你自己走的時候,不是都把門鎖好了嗎?我們怎麼進去?彆以為你比我大一輩兒,就想冤枉我!”
江至誠聽完江青峰的話,氣得拍了一下桌子:
“江青峰,你還知道那是你三叔嗎?既然你說我們大家冤枉你,那你自己說,家裡就你們倆,不是你們拿的,難道文件會自己長腿兒跑了?”
家江青峰簡直要瘋了: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沒拿、我沒拿、我真的沒拿!”
江澤言看了江青峰一眼,冷聲說道:
“江青峰,你跟誰喊呢?”
江澤言的聲音不大,卻透著讓人渾身發冷的寒。
江青峰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那......那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文件去哪了啊!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們真的沒拿那東西。我要那一堆紙有啥用啊?我又看不懂!”
“那我回來的時候,你守著門口不讓我進,是什麼意思?現在出了事兒,你又說你是被冤枉的,說得通嗎?”
江青峰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憋屈了,他悶悶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