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實不相瞞,婆母的病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已經影響到正常生活,痛苦的夜不能寐......”
“所以你們蕭家是擔心大喜的日子,她一個缺德的老太婆子在大家都強顏歡笑的時候齜牙咧嘴地喊疼是麼?”
楊氏的話又被堵住,頓時有些慌了。
“不是,安如......”
“太夫人,我記得老太夫人是腿疾,我剛剛到蕭家的時候,她下地走路都很吃力,我整夜整夜地給她按摩,熱敷,又給她尋來各種藥草熏蒸,堅持了很久,她如今不但能自如地下地走路,還能跪著迎接蕭讓求娶平妻的聖旨,更能站在那裡無視我的屈辱諷刺我有本事進宮,怎麼就突然離不開雪蓮了?這兩年雖然我一直都在給她服用雪蓮,那也是為了幫他調理身體而已,你們是想誣賴我把她腿上的病轉移到腦子,不吃雪蓮不行了?”
崔安如每一句話,都從容淡定。
她越是這樣,人群中那些婦人就越發覺得她不容易。
“照顧一個腿腳不便的老人了,那要多辛苦啊......”
“就是,蕭家人真是沒有良心,還能顛倒黑白。”
“能乾出那種事,怎麼可能是好人家。”
百姓們的議論,讓楊氏和蕭雪靈都有些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