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沒事的,蕭郎一定是路上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對於娶我這件事,我相信他的誠意。”
林知音的話,既是說給彆人聽的,也是安慰自己的。
溫氏絞了絞手裡的帕子,對林誌遠說道:“老爺,派人去看看吧。”
溫太師和賀老夫人明顯也是不太高興,如今的年輕人,做事就是不穩重。
“安南侯府到林府,能有多遠的路?好幾條主街都能通到這裡,是在路口選一條自己喜歡的再走麼?”溫太師上了歲數之後,也有些絮叨。
“外祖父,蕭郎不是這樣的人......說不定,說不定他是繞路走,特意去了一趟鎮國公府。”
林知音心裡也著急,還是願意幫著解釋。
“去那裡做什麼?還不夠丟人的,又去找罵?”溫太師沒有忍住。
林知音表情委屈,小聲問了一句:“外祖父也覺得是知音丟人了麼?”
說完,就開始掉眼淚。
溫太師慌了,賀老夫人心疼地指責溫太師:“你這是乾什麼?原本知音也沒有跟那個崔安如搶,是她自己非要裝,硬是要和離,還汙蔑知音的名聲,你沒有幫忙收拾她,我都已經不想說什麼了,如今還對知音說這種話?”
溫繼禮看著鬨哄哄的場麵,這個時候開口了。
“時辰還沒有到,先等等派出去的人打探的消息吧。”
這句話結束,眾人開始沉默。
此時在攬轡閣看著主街上被擋住的迎親隊伍的陸景琛,帶著看戲的笑容問了問崔安如:“郡主的手段,僅此而已麼?”
崔安如非常平靜,這樣的開胃小菜,還不足以讓她沾沾自喜。
“這麼熱鬨的日子,不多送些禮物,我也太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