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說誰的話最好用,那一定是寧翰墨,就是康知夏他娘來了,都沒寧翰墨的話好使。
“哦。”
康知夏抹了抹自己的眼睛,那一點點的水漬,都沒有了。
寧翰墨把受傷的胳膊,搭到他的肩膀上,“兄弟,咱就是說,這屋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誰還沒當過熊孩子啊!”
除了幾個姑娘,寧翰墨和寧千城的熊事兒也不少,那可是響當當的寧京紈絝啊。
康文和康武,那也不用說了,在康府惹禍還少嗎?
要不是有康孟憲和清風大儒的關係,他們就不是暫時回家了,恐怕永久離開學院的名號,也隻有他們兩個的名字了。
至於康知夏......,咳咳,他自己啥樣,自己還不知道嗎?
“所以啊,都是這麼過來的,洗心革麵,以後好好做人,就行了。”
“有啥過不去的坎啊!”
“以後啊,好好讀書,好好習字,好好練武功,想想以後,我們做什麼,如何挺起門庭。”
寧翰墨的話,一句一句,雖然是勸導,但是也是自己的心裡話。
屋子裡,沒有人說話。
康知夏的思維,一陣陣的跳躍,剛剛還想著熊孩子的事兒呢,現在就想著如何挺起門庭了。
“我們康家有大伯和我爹呢。”
康知夏本能地回了一句,門庭也不用他挺啊!
“笨!”
寧翰墨的手,要不是包著,說啥都想給他一個腦瓜崩。
讓他也體會體會,給人腦瓜崩是什麼感覺。
“你爹和大伯,不會老啊。”
“比如你祖父,現在能撐著,可是能撐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