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次都有賭注,也是為了一個消遣,這次又是香墨,又是琴,他也是沒有預料到的。
而攝政王妃第一次參加,沒有帶東西,那是很正常的事兒。
薑雲初笑了笑,“東西,我真沒帶。”
“不過......總不會拿出小孩子畫的畫,來丟人現眼。”
“紫蘇,取五十兩銀票。”
她那一句句的話,如同刀子一樣,句句紮在賀堂的心上。
找事兒嗎?
姑奶奶陪你找個夠!
“沒帶的話,可以下次補上。”清風大儒趕緊開口,這半年來,他對雲初的性子,還是有一些了解的,直覺她要搞事情!
不過這可是第一次月考,還是要低調行事,畢竟聖上那邊還等著消息。
“算了,我沒有欠彆人的習慣。”薑雲初抬了抬手,紫蘇將銀票已經放到了她的手上。
“我攝政王府不富裕,但是不能憑白丟了我王府的臉麵。”她的手落下,那銀票輕輕的到了賭約的桌子上,可是卻重重的砸在了賀堂的心上。
他冷哼一聲,“我名榜書院倒是想看看,春花學院是不是也如王妃的嘴這般,硬氣!”
他在那幅小兒學畫上,又放了一塊墨。
那墨是他的心頭好,一直隨身放著,時常會拿出來看看把玩。
這次也是被薑雲初逼急了,不然也不會將這塊墨拿出來。
柳雲風挑了挑眉,微微的扯了扯嘴角,卻沒有說什麼了。
“賭物已經定下了,那賭約呢?”清風大儒看了看薑雲初,無奈地搖了搖頭,一點委屈都不能吃的性子,真是康櫻的孩子啊。
一樣的臭脾氣!
“我先來,我賭春花學院,榜上無名。”賀堂說完後,還挑釁地看了薑雲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