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君子劍一直都沒有離開劍鞘,剛剛的阻擋都是帶著劍鞘的。
君子劍一出,必然見血。
“寧承言,彆逼我魚死網破。”
薑雲初眯了眯眼睛,看著寧承言的目光裡,沒有憤怒,沒有氣憤,甚至不帶情緒。
處於黑暗裡的寧承言,有些犯苦。
兩個孩子不是他的啊......
但是他又不能說,自家小王妃對孩子的牽絆,比他和王府都多,如果自己現在說了,她要麼不信,要麼帶著兩個孩子遠走高飛,他上哪裡去找人呢?
不說......
又讓小王妃誤會,現在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死胡同,兩邊都沒有通路。
“我真有事兒。”寧承言往前一步,可是一道紅色軟劍,直接對準了他的咽喉。
“就在那說。”
薑雲初冷冷的聲音,在不遠的地方傳來。
她不習慣和陌生人湊得那麼近。
就在這時......
一道輕輕的推門聲,從男宿舍傳來,隨後是兩道腳步聲。
“韓文鈞,你多大了,上恭房還要人陪?”張存文打著哈欠,生無可戀地說道。
隨後嘟嘟囔囔地又說了一句,“我的銀子啊,我賺的好幾箱銀子啊,我馬上就能摸到了,就被你叫醒了。”
韓文鈞突然喊了一聲,“誰在那裡?”
他剛剛看到了那邊有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