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她看著院長給自己治療,給知秋治療,她好像找到了。
那個時候的院長,身上沒有壓力,反而好像帶著淡淡的光,麵色柔和,帶著親和力。
“醫術。”薑雲初沒有抬頭,而是在給康知秋治療胳膊。
“學醫之路,艱難不說,還很痛苦。”
她輕輕地說道,手上清洗的動作,從來沒有停下過,甚至沒有看康紫薇。
“我不知道彆人學醫術要經曆什麼,但是和我學醫術......”
這個時候,她抬頭看了康紫薇一眼,“你可能要經曆非人的待遇。”
“比如男體,你要了解。”
“比如你要與蛇蟲鼠為伍,每天試驗手法,每天要進行開刀和縫合。”
“比如你要到災區義診,到貧困區去治療病情。”
“不止這些,這些隻是表象。”
不是為難彆人,而是這些都是她所經曆過的事兒,她一步步走來,醫術不是天生就有的,是她前世十多年的積累,是從戰場上一點點汲取的經驗。
心裡困難,從看到蛇鼠惡心吐,到後麵的麵無表情,這些需要的是自己。
看到戰友離開,她無能為力,痛恨自己的無能,這條路,也需要自己,沒人能替她走過去。
現在......
這個柔弱的姑娘說,她想學醫術。
她無奈地想到了一句現代的話,勸人學醫,天打雷劈......
當薑雲初說這些的的時候,凝光大家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她看著雲初的醫術,和他們醫術不太相同,更加快捷簡便,沒想到經曆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