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背著手,自己走得好極了......
這個美妙的誤會,隻有薑雲初抿了抿唇,忍住了笑。
“你外祖母,念了好久,從昨天知道你要來,就一直念著了。”
“你是不知道,老太太已經多年不下廚了,今天中午突然下廚了,而且不讓我們跟著。”
莊妙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了看蔣逢勝,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臉無奈的模樣。
“我外祖母疼我。”薑雲初小小的臉上,滿是笑意。
莊妙一聽她的話,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欣慰。
“你姨母也來了,和老太太在火房,做糯米雞呢,說你最喜歡了。”蔣逢勝走在薑雲初的另外一邊,隨意地閒聊著。
“昨天我帶他們試煉了。”
薑雲初看了看兩個舅母,突然開口說道。
隻是......
“很多孩子都受傷了,有可能會留下疤痕。”她沒有任何的隱瞞,對兩個舅母坦白了。
孩子們受傷,是不可避免的事兒,而這個試煉,也是不可或缺的,是第一次,但不是最後一次。
孩子隻要在春花學院,她就不會妥協。
“雲初,我的孩子交給了你,我既然簽署了生死契約,那我就會履行。”
“不經曆生死,他們怎麼走上戰場?”
蔣逢勝笑了笑,毫不在意的開口,看著薑雲初的眼神,甚至帶著更多的欣賞。
她舍不得操練,但是在戰場上,沒人會舍不得。
隻有一次次的鍛煉,隻有一次次的經曆,才能讓他們活下去。
沒有常勝將軍,沒有人生下來就會,需要摔,需要打,需要磨。
這是必須要經曆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