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見到薑雲初,直接跪下了,“東家,是我有眼無珠,是我錯了。”
這一夜,孩子都沒有發燒,睡著的時候很平坦,呼吸也不急促。
她知道,自己錯了,自己錯得離譜,誤信彆人,差點釀成大禍。
薑雲初皺了皺眉,“起來,在我的作坊,沒有下跪這個說道!”
“我討厭骨頭軟的人!”
她一向都不喜歡,動不動就下跪的人,除了道德綁架彆人,還能做什麼?
啞姑和柱頭,看著薑雲初虎著一張臉,趕緊把秋慧扶了起來。
“東家,我沒什麼能報答您的,我就自己一個人,一條命,以後賣給您。”秋慧的眼睛,沒有了迷茫,剩下的都是堅定。
薑雲初看著她,“在那個大夫那裡,花了多少銀子?”
秋慧愣了愣,然後慘笑一下,“三兩銀子。”
三兩銀子啊,這些年她一個人拚命上工,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每次攢點,就帶孩子去看病。
“三兩......”
薑雲初看了看柱頭,“人都到了?”
柱頭點了點頭,“東家,年輕力壯的都來了,全都在院子裡等著呢。”
“那還等什麼,走!”
薑雲初今日一身黑衣,帶著同色係的發帶,腰間一把長劍,走到院子裡,直接翻身上馬。
“都在嗎?”
她拔出長劍,向天一指,那冷硬的嗓音,麵沉如水。
“在!”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