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聘禮可真是豪奢。”
“聽說當初陸家聘秦家女可沒這樣的陣仗。”
“噓,瞧,那不是秦家的馬車?”
秦研的馬車在茶樓前停下,她鳳眸掃過議論的幾人,見他們紛紛轉頭這才冷哼一聲快步上樓。
一進雅間就瞧見秦婉優哉遊哉地喝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就不生氣?”
秦婉搖頭失笑:“我生什麼氣?又有什麼氣好生的?隻有在意才會生氣。”
秦研沒好氣地白她一眼:“你這意思是我在意了?”她話音一轉,又樂:“對,我就是氣不過。”
“當年你們定親的時候雖然年齡小,可兩家都是侯爵,又是陛下允準的婚事,本應大辦才是。可祖父覺得陸家新喪,念著他們孤兒寡母屬實不易,也隻要了一千兩銀子。”
“還是陸偃的母親,那李老夫人覺得不好看,從自己的嫁妝裡添了一些,算是給了一些體麵。要我說,寡母是陸偃他祖母,他陸偃又不是死了爹,親媽也出身名門,嫁妝無數,怎麼著都能拿出來像樣的聘禮,最後也那等小氣。”
秦研遙遙看眼樓下,隔著窗子丟下一把瓜子皮:“今兒個陸偃下個聘禮這樣張揚,這不是打你的臉嗎?”
秦婉掃一眼外麵,半點不在意:“他手握賜婚聖旨,風光一些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