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仰頭哈哈大笑,又待說什麼,卻瞧見正前方小道,上同樣一人一馬車過來。
他笑聲一頓,輕嗤道:“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秦婉詫異,往前方看去,那騎著馬的不是陸偃又是誰?馬車上是誰,還用問嗎?必然是白晚意了。
她想起前些日子發生的事兒,挑眉看了眼謝清,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打開了車窗。
謝清掃一眼滿臉戲謔的秦婉,勒住馬兒,等著對方上前。
秦婉的車夫沒得到命令,駕車往前走了一段,卻陡然被陸偃攔住。
陸偃看看車上的秦婉。又看看謝清,心頭怒火大起,好一個太子!前腳汙蔑了晚意的名聲,後腳就來勾搭他的下堂妻!
他攥緊韁繩,冷笑:“你們果然勾搭在了一起!”
陸偃又看向謝清,跳下馬勉強按照規矩拱手一禮,咬牙切齒地說:“太子殿下,你勾搭了臣一個妻子不夠,還要勾搭臣的未婚妻。謝氏江山要交到你這種人手裡嗎?”
餘先生大怒,上前嗬斥:“大膽,哪裡來的狂妄之徒!竟敢汙蔑太子殿下!”
謝清懶洋洋一抬手,餘先生反應過來,連忙後退兩步,不再吭聲。
陸偃自詡對待大周勞苦功高,旁人懼怕太子,他平陽侯可不怕!
更何況他如今跟白晚意的關係,又手握新的火器,今日跟白晚意出京,就是尋一處隱秘的地方實驗新火器,屆時他們比皇帝那邊還要先行研究出來,這在禦前又是天大的功勞,又何必懼怕一個無權無勢,空有虛名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