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意不信:“她在侯府八年,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要做些什麼還不容易嗎?”
陸偃很是不理解白滿意的邏輯:“侯府下人都是簽了賣,身契的,他們向著秦婉有什麼好處?你若是用著不順手,換了就是。”
還用你說?自然是要換的。
白晚意現在管家權在手,這事兒都不用通過陸偃同意。
不過他既然答應了,白晚意也不介意舉著他的大旗去辦事兒:“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回頭各處的人都換了,你彆又說用著不順手,來問我要人。”
陸偃抱一抱她:“我既是說了,便不會這樣,你放心就是。”
白晚意很是滿意陸偃的態度,但還想問他是不是對秦婉還有感情,見她如此又直呼秦婉其名,心下略略放心一些:“初雲告訴我,不可直呼其名,等同於辱罵,你受教導多年,你怎麼也隨我叫秦婉的名字?”
為什麼?
陸偃忍不住想起很多年前,他跟秦婉的一段恩怨,眼底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我一直這麼喚她。”
“她這人自小頑皮,宣武侯與秦世子,世子夫人也都連名帶姓叫他。及笄後選了字,倒也沒改的過來。”
白晚意看陸偃沉浸在往日的思想中,很是不高興:“你對他們家了解的倒是多。”
陸偃寵溺地摸摸她的頭,對她吃醋的模樣很是受用:“我祖父與她祖父在戰場廝殺,那是過命的交情。我們兩家也常有往來,隻是後來祖父故去,秦世子遠調外地為官,來往才少了些。”
白晚意冷哼一聲:“今日先放過你,他日發現你對我說謊,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