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沒見她也做了胭脂水粉,跟香皂呢?
白晚意不知道的是,秦婉不是不做,是全然忘了這件事。
她太忙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此時有人提醒了她,她自然會去做的,但凡能打擊到白晚意,秦婉都樂意去做。
好,既然你不仁我不義!
白晚意叫過初雲細細叮囑幾句,初雲麵色微變,一言難儘地看了眼白晚意,恭敬應下。
也就這麼會兒功夫,留在店裡的人,又借口走了幾個,壓根就沒人能等到,白晚意宣布她同時還開了幾家玻璃鋪子。
去了哪兒了?
自然是隔了小半條街的榴花居。
榴花居在京城一口氣開了三家,秦婉就在這條街上的榴花居坐鎮。
陳夫人在鏡花緣瞧了熱鬨,又跑來榴花居,一進門就樂:“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我瞧瞧你家的鏡子。”
秦婉笑著遞過去一麵巴掌大的鏡子:“這個就送您了,還看上什麼,我讓人送去府裡,小的就不要錢了,大的給你便宜兩成。”
“哎呦,那我可占了便宜了。”陳夫人剛才在鏡花緣,也沒上手拿到鏡子,實在是裡麵的侍女不敢拿,覺得那東西金貴,輕易不給看的。
到了秦婉這邊,小鏡子就擺在桌上,認人隨意拿了看。
鏡子果然照的清晰,連鬢邊有幾根白發,陳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秦婉笑問:“嬸娘,您這是剛從鏡花緣來嗎?”
陳夫人點頭:“可不是嗎?我一聽這邊叫榴花居,還以為也是陸家的產業,卻原來是你的。”
她又悄悄的問:“你這是真的要跟平陽侯府對著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