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意登時坐在地上笑起來,她的坐姿也好看,身段柔軟,大笑的時候也有一種嫵媚之態。
一嫁了人的婦人,在其他男子麵前做出這種姿態,杜世子忍不住有些同情陸偃,這帽子得多綠。
謝清壓根就不去看白晚意:“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白晚意目的沒達到,不是很願意走:“太子殿下,我的主意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謝清冷冰冰地看著她:“如今天下太平,你讓孤去哪裡找人打仗?孤若是養寇自重,豈不是給了父皇廢孤的理由?你這又是何居心?”
白晚意喏喏,被他問的說不出話來。謝清又說:“你當也知道,父皇已經把火器交給我做了,多一個望遠鏡,也沒多大助力,你走吧。”
白晚意隻能爬起來,不情不願地走人。
杜世子親自過去關上門,讓人在門口守著,這才把玩著望遠鏡說:“你不覺得白氏奇奇怪怪的嗎?她若是單純投靠你,不必如此行徑。可她在你麵前這般,恩,媚態,平陽侯知道嗎?”
謝清拿過望遠鏡,從窗口看向樓下,白晚意已然登上馬車,他看著馬車慢悠悠離開,說:“知道不知道的,不重要。”
根本就不重要,陸偃仿佛中了白晚意的毒,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哪怕有一天,他親眼看到白晚意跟人在一張床上,也能信她說的每一個字,信她是無辜的,信她跟彆人沒什麼。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白晚意心煩意亂地登上馬車。
她出入從來不帶丫鬟,隻一個車夫,送她去想去的地方。
“夫人,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