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偃的眼神越發地溫柔,看得秦婉渾身汗毛直豎,她後退兩步,也不想回自己房間了,直接準備回謝清房間躲一躲,誰知又被陸偃攔住去路。
他垂眸緊緊盯住秦婉的雙眸:“你到底在逃避什麼?”
“自然是不想見你,在逃避你。”
隨著聲音,房門從裡麵打開,謝清冷冰冰地看著陸偃:“平陽侯,你在我門前,如此大放闕詞,汙蔑他人清白,你是當我是聾子嗎?”
陸偃看到謝清,頓時想起白晚意給他訴苦的話,他攥緊拳頭:“太子,殿下,您這風。流成性,有些過分了,騷擾我的妻子在先,現在又對我的前妻糾纏不休,這就是一國儲君的作為嗎?”
謝清看著陸偃,眸光微沉,這好好一個人,怎麼一麵對感情的事兒,腦子就......
那麼有問題呢?
他麵上仍舊不動聲色,話語卻帶了幾分冷意:“平陽侯,你搞清楚,秦小姐是你的前妻,與情與理,你都沒資格對她的生活多加置喙。”
“還有,你是隨孤前來賑災的,記住你的身份地位,以及你肩膀上的責任!你再如此分不清楚輕重,任性妄為,休怪孤無情!”
陸偃看著秦婉站在謝清身後,一副小嬌。妻的模樣,血直往腦袋裡麵湧,他梗著脖子道:“太子殿下,你在騷擾我的前妻!請你不要回避我的問題。”
謝清淡漠地看著他:“隻要她不覺得騷擾,我又怎算的騷擾?倒是平陽侯,你此刻才算是對他糾纏不休吧?”
陸偃見謝清避重就輕,回憶白晚意的哭訴,越發篤定謝清曾對白晚意多加騷擾。
他紅了眼眶:“太子殿下!您彆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