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就比不過我家小姐,打不過就哭,還妄想我家小姐還惦記他?真是癡人說夢!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桃夭說完,“嘭”一聲關上房門,扭頭就坐在床邊,拿著扇子幫秦婉扇扇子,一邊抱怨:“這人是不是進了陸家,就都腦子變得不好使了?一個個的如此狂妄自大。”
宜嘉把房門閂上,將冰盆端到床邊,對桃夭道:“你這是氣的胡言亂語了,話是這麼說的嗎?”
桃夭噘嘴道:“他們可也太氣人了。”
宜嘉連忙哄她:“你快彆氣了,把你氣壞了,做夢你都會打人,我可想好好睡一覺。”
桃夭噗嗤笑起來,又見秦婉手裡拿著書還要看,連忙給她把書收走:“小姐,你累了一天了,快睡吧。”
秦婉任由她收走自己的書,躺下後看到冰盆,問:“太子那邊可有冰盆?”
“都送去了,杜世子那邊也送了冰過去,您放心就是。”宜嘉頷首:“小姐說的硝石製冰很管用,管事在冬日裡製了一些冰,不過因為缺水,製的冰倒也不多。”
秦婉歎道:“這真是一場天災人禍。”
秦婉沒再說話,就睡了過去。
他們這邊一人一盆冰,安然入眠。
跪在外麵的陸偃,看著樓上的燈漸次熄滅,眼底浮上一抹不服,可是不服又能怎麼樣?
皇權下,他也隻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