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謝氏連忙去找秦湛勸阻他:“父親,萬萬不可!宜嘉已經調集了湖州府境內的秦家人,我們就不用再調人過去了。貿貿然出動這麼多人,陛下忌憚之下,這麼多年族人的苦心都白費了。事關族內上下上千口人命,父親,三思啊!”
秦湛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十歲,原本他精神矍鑠,不像是六七十的老人家,如今這般,反倒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了:“婉兒失蹤了,怎麼能不找呢?家裡任何一人都想找的。”
“父親,事關婉兒的名聲,闔族性命啊!”秦謝氏淚流滿麵,下跪俯身深深叩拜:“父親,婉兒失蹤我也憂心,可事關婉兒名聲,事關闔族性命,求父親收回成命!”
秦湛長歎一聲,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就這樣吧,讓湖州那邊好好找人。”
“是。”秦謝氏起身出去,身子晃了晃,自此後天天就往廟裡跑,求神拜佛地祈求女兒平安。
山洞內。
除了睡覺,就沒有彆的事兒的,秦婉跟謝清二人,開啟了聊天模式。
沒辦法,不能出去,就隻能聊天,也順便解個惑。
秦婉是有些憂心的:“你把證據都送到了陛下麵前,陛下卻沒懲處如嬪以及五皇子,更沒有動申陽的知府跟刺史,想來你第一次遇刺,消息就送回了京城,陛下不動他們,就不怕你出什麼意外?”
謝清活動活動僵硬的肩膀,說:“父皇一直嫌棄我優柔寡斷,耳根子軟,太容易聽信旁人,這些年,他一直有意讓我曆練。隻怕這一次也是我曆練的一部分。”
秦婉打量他一眼,嗤笑道:“曆練到丟了性命嗎?”
謝清胸有成竹地笑道:“倒也不至於,我還是有幾分保命的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