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就是。這次證據確鑿,上一世刺殺一開始,我就回了京城,刺客的照麵都沒打,申陽知府自然可以撇的乾淨。這一次我帶著傷回去。又讓人活捉了幾名刺客。父皇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秦婉意外:“還能活捉了刺客?這些不都是死士嗎?”
謝清冷笑道:“他們還能培養出來死士?那我也高看他們一眼。這些刺客,已經快馬加鞭送去京城了,待我回京就帶著他們上直接上殿!”
這個上殿自然不是單純隻去禦前。
而是直接上大朝會。
秦婉意外極了:“太子殿下這是要硬剛了?”
硬剛這個詞也是從白晚意那邊學來的,自然,謝清也懂。
他笑了,恣意且灑脫:“那又何妨?可以達到目的,用些手段也不為過。我這個父皇,不怕看到兄弟相殘,他怕大周後繼無人。”
這個秦婉不能評價。
不過確實,當今皇帝不能算個好人,對臣子來說,也算不得好主君,更不能算是個好父親,但是對於大周子民來說,他卻是個好皇帝,一切都以大周為重。
不然他疑心這麼重,秦家早被他連根拔起了。
誠然,秦家也討厭皇帝。若不是他疑心病重,秦家如今隻會更加鼎盛。
兩人一路聊著天,從上輩子聊到這輩子,談天說地,竟也不知疲倦。
兩人除了湖州府地界也沒敢露麵,生恐再引來刺客,一路沿著小路一路北上,不敢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