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有點了結又不有點不明白:“平陽侯如果是有腦子的人,怎麼會選白氏?是個人都知道小姐的好呢。”
秦婉失笑,點點蓁蓁的腦袋,道:“這就是男人呐,他在戰場上精明,不見得在情場上就能看得清楚。”
“哦。”蓁蓁若有所思。
主仆幾人說著話到了前院正廳。
陸偃聽到腳步聲就抬頭看過去,卻見秦婉的身影,自後麵步出,直接站在了秦湛身側的屏風後。
陸偃臉色頓時難堪起來:“婉婉,以我們的關係,用得著這樣生疏?還要隔著屏風說話?”
秦婉在屏風後落座,抬眸看向陸偃,懶洋洋地說:“我怕不隔著屏風,再拿鞭子抽你一頓,我如今身上有傷,不能動手,為了我自己好,還是隔著點的方便。”
秦婉的冷嘲熱諷,陸偃隻聽到了“身上有傷”四個字,他又自己腦補了一番——身上有傷,還出來見自己,可見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陸偃又急切起來:“你受傷了?嚴重嗎?即如此為何不讓我去內宅見你?你何苦再跑出來?”
隔著屏風,都擋不住秦婉想要宰了陸偃的心,她深吸口氣,告訴自己,現在自己可是太子妃了,不能動怒,有失/身份,果然這樣很管用:“平陽侯是耳朵聾了嗎?還是說腦子有問題?我說,我不想見你,可不見你,你又腦子不好使,鬨/事,對我名聲不好,所以不得不見你一麵。”
“平陽侯,你還是要擺正自己的身份,你我之間,如今並無任何關係,請你不要,在外麵隨意敗壞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