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正照做,這次都不用秦婉再說,他將明礬刮進去以後,直接割破自己的手指,目光又在人群裡搜尋。
小路子直接上前滴入自己的血:“奴才來就成,這傷口還沒好,彆浪費。”
兩滴血迅速融為一體。
秦婉看了一眼白晚意:“平陽侯夫人,這明礬加入進去,自然就可以使兩個不相乾的人的血相融。”
白晚意麵色刷的白了,她咬著牙道:“我沒有動手腳!孩子就是偃哥哥的!”
秦婉抓起她的手,給皇帝展示她豔紅的指甲:“父皇,平陽侯夫人這丹蔻染得好看,這要想顏色鮮豔漂亮,必須要用大量的明礬,她剛才端水的時候,可是把指甲浸在了水裡。水裡有白礬融入,這血自然也就融了。”
白晚意用力往回抽自己的手,可是怎麼都抽不回來,此刻她已然詞窮,隻口口聲聲地說:“你說謊!我不是, 我沒有!”
沈素心指著白晚意哈哈大笑:“白氏,你想不到吧?你做的手腳被拆穿了!你不承認?沒關係,我真的有人證,而且不止一個,你派去的殺手,也被我給抓了呢。”
沈素心說完,大喊:“把人帶上來!”
站在最後方的新科進士們,聽到聲音,連忙讓開一條路。
兩男兩女被帶進了房間。
看到眼前的陣仗,他們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