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回首而望,又抬頭看向謝清:“可是累了?”
“還好,我先送你回宮,然後去天牢。”謝清扶著秦婉登上馬車。
秦婉與謝清甜甜蜜蜜把家還。
那邊夫妻雙雙把家還的陸偃與白晚意,相對而坐,誰都沒說話。
陸偃仔細回憶著自己跟白晚意的初見,一雙眼睛越發猩紅,馬車停在平陽侯府大門口,他陡然出手,抓著白晚意的胳膊把她拽下馬車,迫不及待將她拉進門房,裡麵的下人忙不迭往外跑。
平兒快速跟上,想要進去卻被下人拉住,他眼睜睜看著房門關上,慌得大叫:“父親!母親!”
隻可惜沒人回應他。
屋內,
陸偃扼住白晚意的脖頸,將人抵在房門上,低聲音質問:“那晚,藏在你家的人是誰!”
白晚意幾乎要窒息過去,她奮力拍著陸偃的手,艱難吐出幾個字:“早說過,是覬覦我......的,歹人......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了......”
陸偃眼底猩紅,那年,他中了埋伏,身邊近衛,將士死傷無數,他還身中不知名毒藥,踉蹌跑到白晚意的家中暈過去。
再醒來便是淩亂的床鋪以及尾著寸縷的白晚意。
他理所當然認為是自己欺負了她,將她捧在手心。
如今想來,當年,那一夜之後,自己養傷將近月餘都沒再碰過她......
大夫說過,不宜房事,那麼那一晚......
真的是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