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軍都督回想著秦婉提出的布防意見,又想起她自來不多話,關於布防行軍從來不插手。
若有意見,往往也極為精準,且,但凡她有想法,提出來,他們就沒理由拒絕,也沒機會拒絕。
左軍都督感歎道:“她有大才,令人欽佩,難怪陛下放心讓她率軍巡幸,還讓她立於朝堂。”
如此才能,卻為女兒身著實太過可惜。
兩人搖了搖頭,遇到巡邏軍士就沒再多言,腳下加快速度,去點明日隨行軍士。
隔壁營帳,秦家的女將全都住在這裡,此時一桶桶熱水拎進去,這些女將紛紛將身上的血汙清洗乾淨。
秦研擦著頭發,朗笑道:“你們不記得都督那眼神,震驚的,都忘了說我們的軍功多少了。”
秦嬋晾好衣服回來,就想起在邊關的父兄:“也是申陽,水資源豐沛,若是咱們跟著祖父去了豐陽,那是真的不方便。”
秦嬋沒在邊關待過,卻聽父兄提過,秦研卻是在邊關待過一段時間的。
她說:“那邊冷且乾旱又臨近最缺水的大漠,哪裡有水讓我們沐浴?這在父兄眼裡就是浪費水。”
“說的也對。”秦嬋抿唇樂,又笑道:“你說最後我們的軍功,會不會比兄長還高?”
秦研摸著下巴也有些憧憬:“怎麼不能呢?我們努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