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還要派人去迎一下三叔,豐陽那邊無事,三叔不愛打打殺殺自然就提前回京。
謝清也跟著秦婉一起告辭,走出殿外,他看著遠方若有所思:“恩科題目若是劍走偏鋒,我覺得有一題很好。”
“什麼?”秦婉好奇地看著他問。
謝清笑道:“自然是,秦助教答祭酒問。”
秦婉看著謝清,又是驚訝又是感動:“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由此看待女子參政?”
謝清點頭:“對。你初步參政,因為有功績,朝臣沒說什麼,可是秦千戶與秦助教,日後若是想要升遷,就會很困難,若是此時造下輿論,且你們又做出成績,日後天下女子,就多了一條出路。”
秦婉心下動容,她往前一步站在謝清對麵偏頭看著他:“你支持女子參政?”
謝清彎腰,兩人鼻尖輕觸,氣息交融:“我隻知道,我的妻子,才學兼備,困於後宮可惜了,既然我想要你的路平坦一些,就難免要多做一些事情。至於女子參政,我沒那麼深謀遠慮,路子是你提她們鋪下的,以後能夠有多麼寬廣的天地,也是要靠他們自己去走。”
秦婉不由後退一點,臉頰一點點泛上紅潤,她又忍不住向他靠近一點點,踮腳在他臉頰上輕輕蹭了蹭,然後轉身走人:“既然你覺得我困在後宮可惜,那我就去忙啦。”
秦婉邊走邊朝後擺了擺手。
謝清愕然看著秦婉的背影,又摸了摸臉頰,嘿嘿笑了兩聲,往養心殿過去,如今皇帝住在乾清宮養病,他日常批折子跟朝臣議政也就放在了養心殿。